“侯爷,您战功赫赫,权倾朝野,父皇与您谁掌实权,天下百姓皆心知肚明,难道您就真的没有想法吗?”
江俨不禁疑感顿起,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朝廷之事夫人怕是不便干预。”
闻言,杨妗月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了,怎会这样?难道这琉璃玉镯竟对他没有丝毫影响?历代传承不可能没有作用!可到了江俨这里怎么就出了差错?
“夫人这是怎么了?”
“无碍。”还未等杨妗月再开口,江俨蓦地只觉头晕目眩,有股力量在刺激他的神经,江俨一抬头,看向杨妗月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迷离。
“侯爷,您…”杨妗月似乎也看出江俨有些不对劲,可还未等杨妗月多想,江俨便猛得靠近,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在她的脖颈间喷洒着热气。
杨妗月莞尔一笑,自以为是琉璃玉镯发挥了效用,开口引诱他道:“侯爷,这天凌江山本就是您打下的,却只居侯爵位,难道就没有感到不甘吗?”
可江俨无一言语,当他的双手在杨妗月身上不断的上下摸索着,杨妗月才意识到不对,连忙挣脱束缚:“侯爷,你要干什么!”
可江俨已经红了眼,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所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再次禁锢住她。
杨妗月此时也无瑕顾及其他,只想着这该如何脱身:“放开本公主!江俨,你放开!”
江俨的力气大的惊人,竟让此时的杨妗月动弹不得,手腕因挣扎已勒出一道红红的勒痕。
江俨将杨妗月一把摔到了床上,后背硬是直直摔上去,疼的杨妗月几乎要掉下眼泪来,可江俨此时似乎早已没有了思想,欺身而上,不顾她的反抗。
帘蔓紧闭,红浪翻滚,一室旖旎……
翌日,当杨妗月再次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旁边早已没有江俨的身影,为何琉璃玉镯对江俨不起丝毫作用呢?她也从未想过竟会把自己赔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原本雪白光滑的肌肤已青紫的不成样子。来日方长,她定要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