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感觉不出来的。
原本上升到a的电梯开始下降，格兰盯着改变的数字，b。
要来了吗？一声叮响b到了，电梯的门打开了，因为眯着眼睛的小女孩站在门外。
“大哥哥，我能上来吗？”小女孩笑的很甜，要是她没有因为那个畜生而死的话，等心脏病治好之后一定会过的很幸福吧！明明有治疗心脏病的技术了，却在手术的前一天死去。
加入特异局的这一年里这种类似的事情他已经经历过很多了，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格兰的眼神中带着怜悯悲伤的情绪被电梯内的护士和小女孩也感知到了，她们开始犹豫了。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但是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伤害她的人，经历过这一切的他决定不杀小女孩了，他要让她亲眼看见那个伤害他的人被法律制裁。
“你叫李莉是吗？想亲眼看见害你的人下地狱吗？”格兰用着让维利特都感到肉麻的语气对着小女孩，不，是李莉说道。
小女孩浑身颤抖着，血泪不自觉的从眼中留出。
“杀了他！杀了他！”李莉嘶吼着仿佛要把那个格兰口中的男人撕碎。
“想的话就把这个签了，我绝对会把他审之于法的。”这张便是他最后一张契约，这是他完成一次被列为血雾的任务特异局奖励给他的两张契约，两张契约珍贵无比。
第一张想试试效果的他用在了笔仙的身上，最后一张本来想留着不过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小女孩并没有吃人，吃的是被她控制的女尸。
“真的吗？”李莉颤抖着手接过契约，她能感知活人的心理情绪有没有说谎，可她不确定的再次问道。
格兰很强，在他流露出悲伤的那一刻李莉可以明显的感知到一股恐怖的气息，这个男人可以帮自己报仇。
“嗯，真的。”格兰的气势一变收回了刚才流露出的气息，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在得到确切回复之后李莉没有丝毫犹豫的咬破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