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家里喝奶啊........其实我也挺想的。”
对于白人男子一伙的挑衅,白卿一手举着酒杯,无精打采地眯着眼睛念道。
“戚......”
见对方没有半点脾气,找茬的人自是讨了个没趣,不爽地撇了撇嘴,抬脚就越过白卿,向酒吧的更里面走去。
然就于这时,他们谁也没看到,白卿的漆深的黑眸中闪过一抹锐芒。
砰——!
只听一声震响,先前对他出言不逊的那个男人绊到脚前的圆凳,一卡一滑,整个人近乎飞了出去。
结结实实地摔到了舞池边缘的玻璃桌上,做工坚固的桌子倒无大碍,不过桌上那些易碎的酒瓶子却是碎得满地都是。
酒吧里的人都被这一变故吓了一大跳,唯有吧台前正在抿酒的白卿,以及他身前的壮汉酒保。
“毁坏的东西,顾客需以十倍价格赔偿。”
怪奇神情冷漠地扫了一眼遍地碎玻璃、一片狼藉的舞池,既不诧异,也不生气。
不过一字一词中的不近人情,全然出卖了他先前那句“顾客就是上帝”的言论。
“还有.......酒吧内亦不许滋事斗殴。”
最后这一句,怪奇刻意压低了声音,明显是只针对身前的一人说道。
“呵呵,哪有.......打个招呼而已。”
白卿事不关己地摊了摊手,不过嘴角咧至耳根的笑容却是尤其恶劣。
“........”
怪奇沉默不语,他深知说教是毫无意义的行为。
回到方才被打断的正事,他从吧台内部的底下拿出一卷手掌大小的磁带。
磁带上边还贴着一张写着“普朗特-”的纸条。
“这次的价钱不错。”
怪奇隐晦地左右察视了一眼,手心朝下,将磁带推到了白卿面前。
“什么类型的?”
白卿接过,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无头无尾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