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痴痴地看着她,那么清丽清秀,淡然若水,飘然出尘,全无一丝烟火气。!
她有些害羞,微微低下头去,捻着裙脚。
不知不觉天黑了,月亮上来了。
四下朦朦胧胧,影影绰绰地,仙境一般。
即使不喝酒,我估计也会醉过去的。
我双眼一合,沉沉唾去。也不知是醉了,还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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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我一觉醒来,见天光大亮,太阳暖暖和和地照在山顶大石上,晨雾还没散去。
我张目四周,没有一个人的影子。
黄杏儿去哪了?还有黑胡子白胡子老头…怎么他们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我触手绵软,又闻到淡淡的馨香,低头一看,是一件淡黄色织满杏花的大氅。我记得昨天黄杏儿身上披的正是…原来这一夜我盖着黄杏儿的大氅过了一夜。杏儿,杏儿呢?
四周静悄悄的。大石上石桌石凳尚在,渺无人迹,似乎从没人来过。昨日之事尚历历在目,宛在眼前…
我忽然感觉有些异样。
是哪儿不对呢?我站起身,在大石上踱步,揉着宿醉有些疼痛的脑袋。
我明明记得…
对,我明明记得这大石四周光秃秃的,视野开阔,怎么凭空生出了一株古松树和老柏树?还有一株是…是什么树?
我慢慢走近,那树探身悬崖一侧,枝干虬曲,叶碧若墨,刚刚谢过花朵,结出一个个莹绿若宝石一样的果实。树下落英缤纷,微风拂来,树叶摇曳多姿,如一个个少女般翩翩起舞。
我几乎要惊得一屁股坐地下。
这分明是一株杏树!
松树、柏树、杏树一黄杏儿?!
我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我不由又摸了下探妖仪。
奇怪,探妖仪并没异样。如果是树妖,我昨夜早被他们害了啊。难道昨天是我眼花了,还是酒喝多了脑筋不清不楚?
一定是我喝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