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和一座木城相似。
进庄门的一条道路,用小石子铺上,两旁并排栽数十棵伞扒一般的桧树,倒很是一个富厚人家的气派。
常德庆心想:“这么一个书生模样的美少年,倒看不出他有这么狠毒的心肠!看他的气度颜色,不必打听就可断定是昆仑练气派的弟子!不过,我曾听得师傅说,吕宣良乎生只有两个徒弟,年纪都有六七十岁了,吕宣良并不许他的徒弟再收徒弟,这小子决不是他这一派的弟子,我何不趁此去试试这小子的本领,看是怎样?”
想到这,即一偏一点的,向庄门走去。
才挨进庄门,便见义拾儿在前,罗队长在后,满面堆欢的迎了出来。
义拾儿朝常德庆拱拱手,开口说道:“小弟虽是肉眼,却能认出老哥是个非常人物!请不必再以假面目相向,小弟今日借花献佛,敬邀老哥进里面,痛饮三杯!”
常德庆见义拾儿这般举动,心中老大吃了一惊!
正待再装出不承认的样子,那罗队长也走过来一揖到地的说道:“我本是一个俗子,不识英雄!承杨公子指示,才得拜识山斗!倘蒙不嫌简陋,请进去胡乱饮几杯薄酒。”
常德庆知道再隐瞒不住,不进去,倒显得胆怯!
得也拱了拱手道:“知道两位在赵家坪,替平江人建了大功,将浏陽的小百姓,杀了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浏陽那些该死的小百姓,不知回避,应得受这般惨劫,死的不齿!我特地前来贺喜,也正想讨一杯喜酒喝喝!”
说完,进了庄门。
杨,罗二人让常德庆踱进厅堂,堂上已一字摆好了两桌筵席,罗传贤推常德庆首座。
常德庆指杨天池哈哈笑道:“他才是应当首座的!我有何德何能,敢当这般敬意?刚听老兄称呼他杨公子,他尊姓杨,我是知道了,还没请教台南,是怎生个称呼?”
杨天池听了常德庆这种轻慢的话音,和见了这种疏狂的态度,心里很有些纳闷,不知常德庆是种什么来意。
在路上遇见常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