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和尚不为所动,嘿嘿一笑,道:“殿下想问的是太子之位的事情吧?”
朱棣骂了一句废话,这世上目前还有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事情吗,没好气的说道:“那当然了。此事不仅关系到寡人的荣辱兴衰,更关系到我大明的国运,寡人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再说了,大师你不是整天劝我要......”
这里是京城,不是北平,老朱的锦衣卫太厉害了,有些话还是咽回去别较好。
道衍和尚没有看朱棣,竟然自己跟自己下起棋来,仍旧是一副气定神闲地样子,道:“殿下,老衲确实劝你要有大的志向。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的上面还有秦王、晋王,太子爷也有两个儿子,这储君之位怎么轮也轮不到你的身上,你还是稍安勿躁比较好。”
“稍安勿躁?”朱棣对这个回答颇为不满,霍地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边快速地踱步,一边气呼呼地上说道:“你让寡人怎么稍安勿躁?这机会千载难逢,难道就这么让它溜走吗?圣人云,事在人为,机会摆在这里,你难道让寡人无动于衷?一点事情都不做吗?”
道衍和尚微微摇了头,又品了一口香茗,依旧是气定神闲地说道:“圣人确实说过事在人为。但是也说过,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时机未到,妄动只会伤了实力,殿下切不可为了眼前的一些利益蒙蔽了双眼,还需要审时度势啊。老衲还是那就话,稍安勿躁。”
“这个时候,不争就是最大的争,这点道理,殿下难道还不明白吗?”
朱棣正在踱着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又慢慢地回到了座位上,拿起一颗棋子,眉头紧锁地思索道:“大师说得道理寡人何尝不懂得?这不过,常言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父皇要是心血来潮,将太子之位给了别人,那寡人岂不是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道衍和尚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依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储君之位关乎国本。皇上肯定会慎之又慎,各方面因素,各个有条件的人选他都会考虑到,但是,别人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