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隐晦。
邵云舒给殷清瑶的回信还没写完,就连夜又被太子请到了东宫。
太子递给他两样东西,一样是关城守将李承的奏折,另一样是殷清瑶寄来的第二封信。邵云舒忍住想打开信的冲动,先看了奏折。
“李将军也说了战马的事情。”太子起身从桌案后面走出来,补充道,“马匹生意中有很多龌龊,这一点咱们之前都知道,但是更具体的……”
他顿了顿,邵云舒一目十行将奏折的内容看完。
“李将军在奏折上说,朝中有人在关城布了人手,那些马贩子,表面上看起来争抢生意,实际上暗中都是一家,他们垄断了关城的马匹生意。”
“后来被李将军察觉,提高了马匹入关的关税,如今那些人暂时收敛了不少。但是苑马寺又掺了一脚,趁机加了马头税,使得现在的马匹价格居高不下。”
听起来就是关城守将和苑马寺之间的问题,但往深处想……恐怕没那么简单。
苑马寺若无人支撑,敢如此嚣张吗?马头税只是明面上的,底下恐怕还有其他乱七八糟交税的名目。
“你再看看信。”
邵云舒陷入沉思,闻言将信打开。信上,从商人的角度简单描述了一下问题,风格很殷清瑶。整篇下来,除了自己的经历,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观想法。
“还有这个。”
太子从桌案上另拿出了一封信。
邵云舒眉头挑了挑,他的未婚妻,给他写信的次数,竟然还比不过太子……
看出他想法的太子给他了一个眼神回应,微表情表现出很无辜的意思。邵云舒将信打开,却不是殷清瑶的字迹。
“跟今天的信一前一后到的。”等他看完,太子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邵云舒组织了语言之后开口道:“关外的鞑靼人心不齐,有人想归顺咱们大梁是大势所趋。但是还有问题,关外的游牧民族习惯了牧马放羊,来到关内,生活习惯不同,生存问题难以解决。虽然咱们也可以划一块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