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不开身,估计是他在京城新结识的同窗。
远远地冲她们拱拱手,第二个出来的是陈明晨,殷清瑶迎上去。
“表哥,考得怎么样?题目难不难?”
陈明晨一脸凝重地叹道:“难倒是不难,只是这场考试题目竟然是农学,农学的书我倒是读过很多,但是缺乏实践,题目都答了,就是不知道成绩怎么样。”
殷清瑶安慰道:“既然已经考了,就不要想太多,他们两个呢?”
正说着,陈明宇哭丧着脸从考场出来,一看见他就抱怨道:“题目太难了,农学的书我几乎没有涉猎……本来希望就不大,这下恐怕要名落孙山了!”
年轻人本来就急躁,沉不住气,陈明晨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没事,咱们都还年轻呢,你看考场上很多考生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在考试。先生不是说过,二十多岁中进士就算是年轻有为了!大不了三年后再战!”
陈明宇垂着脑袋。
现在就剩下殷乐安了。
出考场的考生越来越多,有兴高采烈的,就有垂头丧气的,接到考生的人陆续散去,一直等到最后,还剩下最后一刻钟的时候殷乐安才从考场出来。
观他神色,步履虽然仓皇神态却放松,有关农学方面,他现在应该能答得差不多,毕竟这两年地里的活他干了不少。
白竞终于从同窗中脱身出来,互相一询问,四个人里面,他和殷乐安把握最大。
“这会儿出来,酒楼里早就没地方了!”邵毓宁邀功道,“幸好我早就从九霄楼定了一桌席面,等会儿咱们去茗客居先吃上一顿!”
在考场关了九天,大家早就按捺不住,纷纷叫好。准备上马车才突然想起来车里的苏子义,他们去大吃大喝,总不好不邀请他。
“苏兄。”
他竟是在马车里睡着了,白竞推推他将他喊醒。
“到了吗?”苏子义一阵迷糊,睁开眼睛看天都快黑了,他们还在考场门口,揉揉眼睛坐起来问道,“还有谁没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