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嫌我们丢人,咱们别做兄弟啊!”殷老三不服气地说道,“我想偷吗?要不是咱爹娘防备我们跟防备贼一样,我能想出这种下作的手段吗?凭啥二哥要钱他们就给,我要钱就不给?我们家乐勤和乐成念书不花钱吗?就他们二房的乐安花钱!”
扯出二房,王氏又不愿意了。
“你说我们商量出偷棉花这一茬我认,但是我们乐安花钱咋了?我们乐安现在是咱家唯一的秀才郎,因为我们家乐安,咱们殷家种地都不需要交税,一年能省出来多少钱?我们要点钱怎么了?这是我们该得的!”
“呸!我们家乐勤是还没下场考试,你知道我们家乐勤比不上你们家乐安?”
眼见着二房跟三房要吵起来,林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再吵滚出去吵!”大家瞬间就偃旗息鼓,林氏抬头看着殷老五问道,“殷清瑶到底去没去请大夫?不行你就赶紧去请!”
正说着话,门口有了动静,殷清瑶拽着大夫一路小跑,跑到老宅。
“大夫来了,我去县城请大夫,耽搁了一点时间,大夫,你快给爷看看!”
老大夫被她拽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屋子里之后也只是稍微缓了缓,就赶紧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棉垫子,垫在殷巧手的手腕下面,把了脉之后,又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松了一口气,从箱子里拿出来一卷布包。这么一折腾天都黑透了,屋里点了一盏油灯,老大夫把针尖放在油灯的火焰上消毒之后,扎在殷巧手的脑袋上。
一连扎了三针,殷巧手才醒过来,看见一屋子的人。
“我这是咋了?”
老大夫把银针收回布包之后说道:“急火攻心,身体底子弱,这次是没啥大事儿,以后可就说不准了,可千万不能再生气了,要是中风就麻烦了。我先开两副药,吃完要是还觉得不舒服,就到县城再抓两副。”
老大夫瞄了一眼屋里屋外乌泱泱的人,大概猜到是啥事儿刺激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