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贺冲她抱拳之后转身就走了,邵云舒上前,帮着她把殷老五放到床上,看也不看瘫坐在地上的两个人。
“看见你跟着一个陌生人走了,我不放心就跟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了一场好戏。给人下药,谋夺别人的家产,按照律例得先吃三年牢饭。哎,你说你们怎么想不通,好好活着不好吗?”
“还有这个说法?”
殷清瑶不太懂法,她只想着取证困难,但是报到县衙总归能震慑一下有歪心思的人,没想到现在的律法还挺重的。
邵云舒自然是捡着重的说的,其实这个案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一切都还没开始,对方要是咬定殷老五是醉酒,等迷药的劲儿过去之后,就连当事人都说不上来到底是醉酒还是中了迷药。
不过他刚才去厨房把包迷药的纸找到了,这个就是证据。
再往大了说,就没法说了。
“我是人证,这个是物证,人证物证齐全,就看县令老爷到时候怎么判了。”
他把纸包拿出来,里面还有半包没用完的迷药,瘫坐在地上的两个人脸色立刻煞白。跪着上前抱殷清瑶的腿,被她躲开之后就拉着她的衣角,不住地求饶。
殷清瑶叹了口气,抬头看着邵云舒,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不是想绕过这两个人,只是觉得三年太重了,而且一个女人进了牢房,会生不如死的。
邵云舒把半包迷药交给她,意思是让她自己做决定。
如果真是大奸大恶之人,殷清瑶根本不会动摇。
她没吭声也没有表态,坐在凳子上等着县衙的人来,半夜的时候,县衙来了两个吏目,先去把里正喊来,又去赵大郎家,把昏迷不醒的赵大郎喊起来,然后一起来到赵二蛋家。
殷老五还在睡着,怎么喊都喊不醒,最后只能往脸上泼了凉水才把人弄起来,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懵。
殷清瑶把半包迷药拿出来交给吏目,吏目问了话之后,就把吕氏姐妹俩带走了。赵二蛋也是帮凶,他故意灌了一壶酒,躺在外面的草垛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