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为树塔置办了一个地球仪,艾斯纳密室的入口就藏在地球仪北纬五十二度的地方。
北纬五十二度,爱尔兰,维克多的家乡农场。
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漫山遍野的大豆高粱,还有并没有很思念的爹和娘。
密室里的壁炉被维克多用打火石点燃。幸好不是夏天不然热死人了,维克多对英伦大热天也要烧壁炉的老派作风一直不理解。
火光把维克多的影子摇曳得像夜店蹦迪,维克多独自舞蹈了一会儿后,另一个影子出现与他黑暗里共舞。
“黑魔导,又见面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老师。”
维克多用古埃及语念出“老师”这个词汇,古埃及象形文字的读音对他来说像用舌头犁地,但黑魔导仍然从被耕耘得一塌糊涂的田地里找到了粮食——他听懂了。
黑魔导选择用单膝下跪表达他的意图。
维克多忍住了后退半步避免黑魔导的高帽尖尖戳到自己肚脐眼的做法,让这位古埃及仆人不要拘礼,他又不是英国伊丽莎白女王。
“我带来了一只猫头鹰。”
维克多把身后从对角巷买来的斑点羽猫头鹰崽子放飞在密室。
猫头鹰和黑魔法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上次在猫头鹰棚屋,维克多就领教过猫头鹰和黑魔法间的兼容了。
维克多选择用猫头鹰作为黑魔法练习的对象。
它们能很好地消化黑魔法的影响,只要不是“阿瓦达啃大瓜”这类的必死咒,猫头鹰面对黑魔法像弄死一只田鼠一样简单。
维克多给小猫头鹰带来了一点鼠肉干,以缝补他被动物保护道德所击碎的良心。
“还是上次那个把我封印进卡片的魔法,黑魔导,我得请你再教我一遍。”
维克多从袖子里抽出他的紫杉木魔杖。
这根擅长黑魔法的魔杖好像对古埃及黑魔法有点子国籍歧视,在维克多尝试魔法的时候一直有点别别扭扭。
黑魔导——像个管教犯错误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