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回去呢?”他头脑呆滞住。
从吊椅蹦下来,维克多去检查密室的四墙。
这其实是个很大的空间,刚才他只是大致地走了一圈,没注意暗门。这次他连地板和天花板都没放过,但仍旧没找到像斯莱特林密室一样那么花哨的雕像和门柱。
他绕了一圈又回到壁炉前。
不会吧。
维克多试探地向壁炉伸出了一个小指。
哎呦,烫。是真火。
“我该不会得从这里回到上面?”
“……”。无人应答。
维克多抱头苦笑。他开始怀疑法老牌里的怪兽是不是集体在古埃及被割掉了舌头。
“好吧。我过去你那里。”维克多转过身来,“你教我一下要怎么回……”
魔杖尖端的荧光闪烁突然被阻断了一下。
维克多喉头滚动,将拿着魔杖的右手缓缓举起。
在他面前,青色的权杖直指向他。而权杖顶的海螺,只要五英寸就能戳到维克多的鼻子。
黑魔导,又是黑魔导。
维克多做好用左手捏无声诀的准备。而后,跟这个敢把武器指向自己的古埃及狂徒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千年沉寂后,终于在现代文明的感化下,想通了要推翻奴隶制翻身做主人?
黑魔导一如既往地没有用言语理会维克多,而是用行动来证明:他对主人没有半点不尊重、想要咸鱼翻身的意思。
只是有一个黑魔法,他要给维克多展示一下。
海螺嘀嘀地吹起低沉的旋律,维克多心里没由来地开始狂跳。
他对魔法一直有很强的敏锐度和直觉感,但在他短暂又普通的前半生里,还没感受过这么突然又猛烈的心理反应。
是的,哪怕二次初恋的时候也没有过。
我得战斗。
无论他要对我干什么,我得战斗。
维克多的胸膛本能地鼓涨起一种反抗欲,像草原的犀牛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