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出来的吗?”
“怎么说呢,我觉得她天生就能……认得出草药的特性。
“我上学时假期要给家里农场打工,我父亲常搞一些莫名其妙的杂交,有一次他种出了嫁接在无花果树的泡泡豆荚,它像得了狂树病一样打了我一身的豌豆。
“回到霍格沃茨后,教授从我的兜帽里拾出半颗我没捡干净的豆子,对我说:豆荚嫁接无花果可不是个好主意。
“之后我就以斯普劳特教授的口吻给我父亲写了封规劝信,痛骂他胡乱嫁接而且奴役童工。”
汉娜被逗得直不起腰来。她连续问了维克多好多关于农场的事情,维克多尽可能地绘声绘色跟学生描述。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故事讲下来,汉娜好像越来越消沉。
喵,我讲了什么不该讲的吗。维克多心颤。
“维克多教授。”汉娜抬头仰视维克多,拳头紧握又放开,然后,学着沧桑成人叹气的声音,深沉地吐了口气,问教授:
“分院帽认为我适合选择鸦首巫医的兵种,它是对的吗?”
噢。我的学生面临人生道路上的难题,这我可得好好侃侃。
“如果分院帽的评价不合理,它早就会被邓布利多卖给二手交易市场了。它很明智,也很擅长决断,我认为它不夹杂感情倾向的判断要远强于多愁善感的人类。”
但是,它同时也很好说话。维克多透露分院帽的弱点。如果你坚持自己的主张,它最后也会放你一马的。
“所以,它的评价让你为难了吗?你不喜欢鸦首巫医这个兵种?”
维克多询问。
汉娜有些语塞,维克多鼓励对方不要害怕,很多人都不愿意尊重分院帽自以为是的评价,最后这些人却往往做得比分院帽评价的要更好。
“我不……我没有不喜欢,只是……”汉娜飞快地把头埋在手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我能做得好吗。”
我的学生出现自卑和焦虑倾向了!
我是该说“即使你做得像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