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爹去投奔老妈,给自己留一屁股债和订单。
“你要把这个也带走?”老艾斯纳眼尖地留意到维克多行李箱中一个银色的方形怀中酒壶。
“这是我法老牌的匣子。”维克多敲了敲酒壶侧面,酒壶从侧边打开,露出了里面暗格一样的空间。
大概四十张厚度的法老牌被维克多储存在里面。这是他霍格沃茨毕业四年后精挑细选的一系列卡组,至少有一半都是可以多次使用的高级牌。
一些低魔的法老牌维克多是不会收进卡组的,宁缺毋滥,防止牌太多卡手。
“……这是我家养小精灵酿酒的酒厂。”老艾斯纳指出。
方形怀中酒壶从侧面开是暗格,从壶嘴开是个像地下室一样的空间。
艾斯纳一家把家养小精灵乐扣养在这里,乐扣的职责便是兢兢业业为主人酿酒。
虽然维克多多次好奇在这么个逼仄的空间,酿酒的原材料是从哪里来的,不过出于心理健康考虑,他没有问过。
“我一并带走了,乐扣除了酿酒,他的汽水配方也称得上是艺术。而且我早就告诉过你让你戒酒。”
说到这里,维克多又有些不满。老艾斯纳见状,只能灰溜溜地让维克多拿走拿走,眼不见嘴不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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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维克多到了该去霍格沃茨报道的日子。
霍格沃茨有特殊的结界,飞路粉或者幻影显形不好直接抵达。
以往维克多都是从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坐火车,不过火车的票只剩九月的了。老艾斯纳就给维克多订了骑士公共汽车的床位。
维克多对于这个颤颤巍巍又横冲直撞的公交没有太多的好印象。实话实说,他小时候坐这车吐出来过。
此时他正站在农场边的马路牙子,脚边是他的行李箱。
老艾斯纳在劝他鼓起勇气赶紧上车,不要浪费了车票钱。
维克多在夜风中叹了口气,十万个不情愿地伸出魔杖,摆出了一个拦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