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聿已经有两年没来宫里了,因军务繁忙穆承泽准他不必回宫复命。可此番太娘娘召见他,是有都没有过的。
“王爷贵安。”钱德江在万寿宫门口候着。
程聿道:“不知太娘娘找本王有何事?”
“太娘娘是有大事找王爷商议,老奴也不敢多问,只知道是与去年边地一事有关。”钱德江小心的使了个眼神,程聿并没有察觉。
程聿笑道:“太娘娘居深宫怎会对沙场上的事感兴趣,公公就别说笑了。”
“哎,王爷,老奴这说了真话,您还不信。”钱德江一脸无措道。
“公公莫慌,太娘娘既是要问,就有她老人家的用意,本王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程聿道。
进了宫内,太娘娘正在剪花修枝。
“太娘娘尊安。”程聿行礼道。
“淮安王来了,快,赐座。”太娘娘一看程聿来了面带笑意道:“召你进宫也没有其他的事,就是想问问你去年在边地征战时所受的重伤如何了。”
“谢太娘娘关怀,伤口虽深,但经过调养已无大碍。”程聿道。
太娘娘放下剪刀,将修剪下来的枝叶归拢在一起。叹口气道:“唉,皇帝也是,待你如亲兄弟还要派你去那如此凶险之地。受了重伤,还险些丧命。”
程聿心中一惊,道:“您这话从何说起?臣是临危受命,边地受凶徒祸乱,保卫国土是理所应当。”
“钱德江,把东西拿上来。”太娘娘指着钱德江递给程聿的密函道:“这是你出征前一夜,皇帝派人传于左相的密函。上面写着朝廷本能拨出四万精兵调到边地作战,可皇帝与左相之间不知是如何商议的,这兵并没有调到边地。而是将只有一万府兵的你派到了边地涉险。”
程聿看着密函上写的,确实如太娘娘说的一样。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双眼空洞。
太娘娘脸上满是忧愁道:“哀家是不忍你受了这样的罪,却对其中的缘由丝毫不知情。皇帝是有戒备之心的,这点作为一个臣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