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军师是得了太娘娘的信,早早地就在程聿屋门前徘徊,也是碍于这几日程聿没能好生歇息,他不敢打扰。但又事关重大,弄得他连连叹气。
程聿早就发现黄军师在门前走了好几个来回,眼见着也不进来,就只好自己去门外应道:“军师一早在本王门前长吁短叹,是为何啊?”
黄军师连忙道:“老奴不敢叨扰王爷歇息,所以一直在门外候着。”
“军务繁多,本王哪里的空歇息,有什么事就讲吧。”程聿揉了揉酸痛的双眼。
黄军师欲言又止,还是出言道:“太娘娘派人传信说,让王爷即刻回到京州,有要事商议。”
“太娘娘同本王能有何事可议。”程聿不以为然。
“这……”黄军师沉了口气道:“是与皇上派您镇压边地凶徒一事有关。”
程聿疑惑道:“太娘娘与此事有何干?”又自答道:“问来问去,就是想试探本王对佟家姑娘进宫是何态度罢了。”
“但愿如此。”黄军师满脸担忧,程聿也是陷入沉思。
左相府内,佟焉国近日来也是操劳不少,刚又得了卞和佟老太太的信,谢家姑娘和佟君瑶起了矛盾。老太太将事情的原委都写得清清楚楚,佟焉国看完后也是有些为难。信上说,谢家的人已经去往卞和解决此事。按照佟老太太和佟君瑶的脾气秉性,必定是要“好说好商量”的让谢家知错就改。
“官人这是怎的了?”大夫人见佟焉国神情凝重。
“是母亲的信。”佟焉国将手中的信递给大夫人道:“瑶儿与谢家的姑娘起了争执,在这之前,瑶儿查到去年饮绿宴时,推她落水的就是谢家姑娘。”
大夫人吃惊道:“这怎么会,谢家姑娘不是一向性情温厚,以礼待人的吗。”
“可若真是谢家姑娘所为,还危及了瑶儿的性命,就不能坐视不理。现下我是抽不开身的,夫人你代我去,不必讲情面,方可就事论事。”佟焉国道。
“好,想是谢家人早就动身了,我这就备车去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