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听到些流言蜚语就算了事。
“边地凶徒一向都对凛州虎视眈眈,是皇上下了旨派淮安王去镇守凛州,如得胜归来,必有重赏。淮安王是冒死守住凛州,才有了这道赐婚旨意。想是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一切也都由那探秀的帖子而起。”佟老太太道。
佟君瑶细一想,倒也是,如今的众中之重是将入宫前的事情打理好:“祖母,许姑姑今日能到凛州吗?”
“可以,你父亲说了,让人快马去接的。”佟老太太道:“对了,同你一起的还有谢家的姑娘谢景宁。她父亲在朝中与你父亲交好,他的女儿来年如春也是要进宫的,你父亲听闻就将她也一并带上了。”
“谢景宁?”又出现一个新人物,由于她本身没有佟君瑶的记忆,所以一片空白。
“她同你一道去过饮绿宴,还是她家的马车将你送回府的。”佟老太太道。
佟君瑶转身看向秋蝉,并提醒她自己记不得这事了,秋蝉反应过来道:“姑娘那时落了水,我遇见谢姑娘的时候她说瞧见姑娘落水了,便让人将你送上马车,咱们就回了府。”
“我当天不记得与谁争执过落了水,那谢姑娘一定知道,她瞧见了。”佟君瑶恍然,原来有目击证人,这不就能抓住那黑手了。
“你切不可冒然去问。”佟老太太摆摆手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孙女明白。”佟君瑶不傻,是谢景宁看见的,也没人证明不是她与自己起了争执,才把自己推到湖里的。
晌午时,是一大家子人用饭。佟君瑶自来那天的家宴后就鲜少见着四房的人,明明是同一屋檐下。一家人都落坐好,也就开饭了。可偏偏佟士玮不在,四夫人和佟焉辉到不慌不忙,只是说士玮好学,还在做学究的功课。也不觉得是坏了规矩,便没人说。
“母亲,您让我抄的《劝学》已经抄完了。”只听佟士玮架着小短腿蹦蹦跳跳的跑到门前。
四夫人差点被饭呛到,弄得直咳嗽,缓了小会儿道:“士玮,母亲是想你好学些,能有个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