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声音也不大,抬手挠了挠头发。
虽然木喆煜从心底里是认这个母亲的,可十多年他没有父母的生活,这个称呼多少有些别扭。
宁河眼眶瞬间红了,双手握紧,声音哽咽地开口。“好……”
木喆煜走了,翻身上马,带着九凤一起离开。
“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九凤让宁河和木景炎放心。
“凤儿比喆煜要沉稳,不必太忧心。”沈清洲也淡淡说了一句。
“喆煜都走了,你们还不走?”木景炎看了沈清洲一眼,有送客的意思。
“我走了,你一个人对抗西域铁骑,你确定?”沈清洲淡淡开口。
“用不着你。”木景炎蹙眉。
“军中无军师,靠你这脑子,对方怕是已经把你算的清清楚楚了。”沈清洲哼了一声。“你可知西域军中之人是谁?巫族长老。”
木景炎蹙眉。
这个人可不好对付。
“还让我走?”沈清洲嘚瑟。
这下木景炎不说话了。
他在战场上是所向披靡,可阴谋诡计自然还是比不过巫族之人的。
巫族之人能掐会算,还能利用天气,此战……会很凶险。
木景炎哼了一声,不说话。
宁河躲在木景炎身后,她从骨子里是怕沈清洲的。
沈清洲悠哉地坐在一旁,看着木景炎。“听说你昨日打猎,打到几只兔子?”
木景炎不搭理沈清洲。
“那我走了。”沈清洲起身要走。
“你要死的还是活的兔子?”宁河咳了一下,躲在木景炎身后问了一句。
“活的。”沈清洲回头看了眼在喂兔子的白狸。“就那只吧。”
宁河松了口气。“送你了。”
沈清洲笑了笑,看着木景炎那副憋屈死又干不掉他的样子,心里就很舒爽。
“沈大人真是小肚鸡肠。”木景炎当然知道,沈清洲这还记仇呢。
当年他答应白狸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