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了一刀。“反正是你自己活该。”
自作自受这个词,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
白狸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擂台上的木景炎。
父子如此和气,一家人平平淡淡,这才是幸福。
可这种幸福之下……必须要有人牺牲才可以啊。
她不过是不舍得让宁河牺牲太多。
她不过是想让宁河活下去……
如若说后悔,其实白狸始终不后悔。
再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她还会这么选择。
坏事,阴暗事总要有人去做。
只有她承担和背负了,才能给她想要的人幸福。
好坏……从根本上来说,根本没有定义。
她对得起所有人,只是对不起母亲这个身份。
……
“师父!我不和他打了,免得给我冠上不孝的名号。”木喆煜被木景炎气死了,认输地跳下擂台。
木景炎双手负在身后,站在高台上看着沈清洲。“你这调教水平有限,没什么耐性。”
“正常人对上你,都没耐性。”沈清洲护犊子得很。
木喆煜哼了一声,跑一边磨剑去了。
“小将军,咱们将军打遍天下无敌手,你现在还嫩点儿,不能气馁,你已经很厉害了!”
木喆煜在军中已经有小迷弟了,一拥而上,簇拥着木喆煜去一旁磨剑了。
“还是嫩了些。”木景炎深意地说了一句。
“少年,光芒比我们盛,总要有成长的过程。”沈清洲淡淡开口。
“西域驻军将一份大礼送去了嘉峪关,是我奉天使臣的人头,这是要开战了。”木景炎叹了口气。“木喆煜就算不去正面战场,南边依旧凶险,那些匪寇无人性,亡命之徒更是不要命。”
“我们这些父辈之人,就算是死,也得将正面战场撑住了……孩子们,还要在风雨中历练,我们要给他们足够的瞬间。”沈清洲转身,看着白狸和宁河的方向。“还记得你第一次上战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