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去,被西域的人拦住。
“怎么,奉天陛下是输不起?”尉迟跶笑着问了一句。
“景黎……”朝阳也红了眼眶,刀尖再多入一寸,他就会死。
两人还在僵持,奉天的将士一个个都怒目盯着西域众人,恨不得冲上去现在就开战。
可这毕竟是在西域的皇城,萧君泽不发话,他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萧君泽发话,哪怕明知道会死,他们也在所不惜!
景黎拼了命的撑着,全身都在发抖。
他快用不上力气了。
……
扶摇身边,谢御澜也红了眼眶。
“别担心,死不了。”扶摇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敲打桌面,像是在算着时辰。
就在刀尖快要刺穿景黎心脏的时候,赵鹏的手突然一僵,随即猛地松开,起身到处抓挠。
他身上有什么?
“将军!”赵鹏惊恐地四处抓着,喊了尉迟跶一声。
尉迟跶蹙眉,起身看着赵鹏。“怎么回事?”
“啊!”赵鹏全身奇痒难耐,脖子已经抓出血痕。
“军医!”尉迟跶蹙眉。
“香还未燃尽,尉迟将军输不起?”扶摇笑着歪了歪脑袋。
“你!”尉迟跶显然发现了不对劲。
看赵鹏的样子,是中了什么毒。
朝阳也下意识看了扶摇一眼,松了口气。
南疆的痒痒蛊。
“将军!救我。”赵鹏已经难以忍受地摔在地上,身上全是被挠出来的血痕。
朝阳哼了一声,焦急地等着那一炷香燃尽。
景黎劫后余生,躺在地上缓了很久,侧目冲萧君泽笑了一下,表示他没事,陛下不用担心。
萧君泽别开视线,不想让景黎看到他泛红的眼眶,他是一国之君,哭了多丢人。
景黎却还是笑了,年幼时,他差点死在试炼场,先帝要他的命,萧君泽也是这般焦急地跪在雪地里,哭红了双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