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想尽可能弥补自己的错。
沈芸柔肚子里的孩子……他知道是他的。
“你觉得我会缺这个?”沈芸柔话语透着讽刺。“拿走。”
景黎依旧只是低头,没有说话,也没有拿走。
“军中还要巡逻……”许久,景黎低声开口,转身离开。
“扔出去。”沈芸柔让身边婢女将那一袋红薯扔出去。
婢女赶紧起身,拿着就要往外扔。
“等等……”婢女走到帐篷口,沈芸柔又把人喊住。“拿来,烤上。”
婢女懵懵地又走了回来,什么也不敢多说。
……
江南之地,竹叶林。
“先生,下雪了。”江南也下雪了,翠绿的竹叶上落了还未融化的白雪。
竹林看起来比平日里又多了些许美感。
沈清洲端着药碗走进竹屋。
房间,白狸早就已经醒了,听见沈清洲推门,瞬间闭上双眼装睡。
“醒了,就喝药。”沈清洲的声音清冷。
白狸内心腹诽,她就没有能瞒过沈清洲的时候。
缓缓睁开眼睛,白狸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了,是沈清洲亲手上的药。
白狸的视线有些游离,是不是说……沈清洲对她还有感情。
可如若还有情,噬情蛊又怎么可能会彻底解除。
“你的伤,休养个三日就能离开了。”沈清洲的声音始终没有任何波澜。
他在赶白狸走。
“我会走的。”白狸本来也没有要留下的意思,只是……借沈清洲的手逃出京都而已。
眼眸沉了一下,白狸回忆在奉天被截杀的遭遇。
看来,萧君泽身边有能人。
“天下人才辈出,你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沈清洲在变相地提醒白狸,不要大意,更不要执迷不悟。
“沈清洲……”白狸抬头看着沈清洲,赤足下床。“你真的甘心放弃一切隐居在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