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脚步停了一下,朝阳就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手心莫名有些出汗,萧君泽屏住呼吸,等朝阳站直身子。
可朝阳,却好像赖上他了,将脑袋抵在他的后背上,没动……
这样的动作,没有掺杂任何男女之情,却好像……将一整颗沉沦的心都托付给了对方。
这是,互相信任的意思。
萧君泽眼睛瞪大的看着前方,一动都不敢动,也不敢大力喘息。
生怕自己微微一动,朝阳便会离开。
他也不敢转身,两人就这么僵持这。
“萧君泽……我好累。”
是朝阳先开了口。
她好累。
“有我在……”萧君泽垂眸,淡淡的笑了一下。
“萧君泽……把我藏好。”
萧君泽握紧的手指慢慢松开,心口的利刃也像是被人瞬间拔出。“好……”
把她藏好,不要把她交给任何人。
“陛下,您该吃药……”
身后,是春兰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为自己担忧,她……来得不是时候。“那,那什么……奴婢先撤了。”
跌跌撞撞地将汤药放在石桌上,春兰转身就跑。
朝阳一脸淡然的走到石桌旁,帮萧君泽试药。
萧君泽满脸幽怨,脸色暗沉地瞪了春兰一眼。
春兰吓得赶紧跑开,比兔子还快。
“东厢的阁楼无人住,你……”萧君泽怕朝阳受委屈,跟着宫女住在一起,着实有些不太方便。
“陛下的贴身宫女不是住在后院?”朝阳指了指后面。
萧君泽有些激动。“好……我这就让人收拾出来。”
他可不敢主动提出让朝阳住在自己的内院。
“嗯,好,喝药。”朝阳吹了吹汤药,递到萧君泽面前。
萧君泽简直受宠若惊,坐立难安。
“陛下是不是忘了,奴婢现在是您的宫女。”朝阳将药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