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朝阳至少清楚,自己不会死了……
也死不了了。
“嘭!”
被萧君泽报复性的扯着双腿压在地上,朝阳的脑袋磕在马车上,疼的颤栗。
……
马车外,所有下人都不敢靠近后院,谁也不敢去打扰,但却也都知道他们的王爷在对马车中的王妃做什么。
月上枝翘,偶尔几只乌鸟在树上鸣叫。
整个王府鬼一般的寂静,马车中传出断断续续的隐忍和哭声。
从一开始的哭求,到最后的咬牙承受。
朝阳已经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挣扎。
就算她求饶的姿态再卑微,萧君泽都不会停手。
与其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廉价,倒不如就这么忍着,祈祷他早些结束。
折腾到后半夜,萧君泽才肯放过朝阳。
全程两人再也没有对话,可各自却像是都憋着一口气,谁也没有说出来。
朝阳不说,是因为说了没有意义。
可萧君泽却是说不出。
他并不想让朝阳离开,更不想让朝阳去和亲。
无关爱情……更像是不愿意接受大虞的挑衅。
若不是奉天正赶上内忧外乱的敏感时期,他萧君泽又何必忍受大虞的欺压。
若是不想放开朝阳,带兵打过去便是……
可现实,往往很残酷。
他萧君泽就算是再不愿,也要先站稳脚跟,坐稳那个位置。
……
听说大虞的新帝足足隐忍了一年才将大虞治理到今天的政绩,所以……帝王家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各中无奈只有自己能懂。
都说帝王无情,帝王若是有情,那苦的必然是国中百姓。
……
朝阳被萧君泽折磨到昏迷,马车中弥漫着血腥气。
萧君泽不想伤害朝阳,可每次都无法控制自己。
只要触碰这个女人,就像是见了荤腥的野兽,肯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