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他并不想折磨朝阳。
正如朝阳所说,就当她是自己的门客,他也该礼贤下士。
何况……这女人如今不仅仅是个门客。
男人多少对自己的女人都会心生些宽容,他要了朝阳多次,也并不反感,或多或少总要给她些补偿。
……
沈府,书房。
“丞相,大虞使臣团明日傍晚便能赶到京都,陛下的意思是宫中设宴款待。”
沈清洲手中拿着一只剪断的虞美人,专心的插进花瓶中,起身摆手示意暗卫离开。“知道了。”
大虞的使臣来了。
那大虞的新帝是个绝对的隐患,他这是来趁火打劫了。
冷笑了一声,沈清洲走进密室,将那花瓶放在寒冰床头。
“阿狸,当年你求我放走的那小子,如今却成了隐患,这可都是你欠我的……”沈清洲坐在床头,如同往常一样,喂药,帮白狸擦拭身体。
白狸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惨白,那些药物根本吊不住她的命了。
“虞美人的花心与墨融合有毒……阿狸,你真狠。”沈清洲用力掐断虞美人的花头,眼神透着暗沉。“为了逃离我,你连你的女儿都不管不顾了……”
“很好……如今大虞使臣来了,萧君泽自然比任何人都要着急,若是萧承恩逼宫,大虞趁机作乱,他就算是登基称帝怕是大虞根基不稳……除了我,没有人能帮他。”沈清洲擦拭着白狸的脸颊,再次开口。“我可以帮他。”
白狸如同死尸,没有任何反应。
“我可以帮他登基称帝,但我有个条件,我要朝阳的命……你猜他给吗?”沈清洲疯魔的捏着白狸的下巴,再次开口。“阿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醒过来……”
白狸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与死无异了……
“阿狸,我要朝阳死……”沈清洲松开白狸的下巴,眼眸暗沉的拿起一旁的八音盒。“你留给我这个谜题,是想告诉我什么?”
当年他要了木景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