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疯狂的想要占有……甚至撕碎。
疼痛和羞耻让朝阳无法呼吸,哭着摇头求饶也只会激起萧君泽的兽性……
她早就破碎不堪了。
早就被萧君泽弄脏了……
早在新婚之夜,她就已经被萧君泽踩碎,蹂进了淤泥里。
……
“娘……娘亲,朝儿害怕。”
“嘘,朝儿别怕,躲在衣橱中,无论发生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许吭声,不许出来!”
梦魇毒发,曾经如同噩梦一般的记忆开始折磨朝阳的思绪。
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这对朝阳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阿狸,我知道你那个孽种就躲在这房间……”沈清洲就像是魔鬼,光是声音就让朝阳全身发颤。
“求你……她还只是个孩子,沈清洲……你怎么折磨我的都行,别当着孩子的面儿行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放过朝阳。”
那是朝阳第一次见白狸毫无尊严的跪在地上求沈清洲,可换来的不是放过,而是……不堪入目的羞耻和折磨。
沈清洲曾经当着朝阳的面占有白狸,他恨朝阳,恨木景炎,他要毁了白狸,也毁了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