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地几人,笑了笑,
然后像是自言自语般的沉声道:
“以前,从来没有人会替我打架。”
“他们骂我是娘炮,我就自己冲上去挠他们。”
“然后再被他们欺负,如此重复。”
“没有人会帮我。”
“因为帮我的人,也会被人嘲笑。”
“今天是,第一次有人替我出头。”
“我知道这些话在男厕所说有些不合适。”
“但是谢谢你们!”
余皓走心的一番话任雨帆是听见了,
但是其他几个似乎已经站着睡着了。
机械性地解决完,机械性地往回走。
余皓笑得一脸无奈。
当肖海洋,路桥川和毕十三走出厕所时,
任雨帆拍了拍余皓的肩膀安慰道: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娘成了一个贬义词。”
“我只知道这个词非常难听,而且隐含着对女性的不尊重。”
“这种词脱口而出的人素质也堪忧。”
“男人和女人,无非就是器官的差异而已。”
“太用这些所谓的标签去区分的时候,答案就会变得非黑即白。”
“没有哪条规定说人就该生来如此。”
“所以说皓哥,做你自己就可以,我命由我不由天!”
任雨帆的一番话,让余皓很是感动。
刚想道谢,又想起刚才的事,不由得一阵脸红。
“雨帆,刚才你都听到了?”
“嗯…全都听见了!”
“天了噜!那你可不能和他们说。”
“为啥,你不就是说给我们听的吗?”
“哎呀,求你了,丢死人了!”
“哈哈哈…”
……
回到宿舍后,任雨帆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集/合的时间是点,
可任雨帆六点就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