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担心得我可是胸闷难当,茶饭不思啊,嘻嘻嘻~”
这时左侧的楼梯上,又有一名额头肿大,头上长了两只角,面容有如般若的老者说道。
“可怕啊,太可怕了...才一段时间没见,玉壶就变得连个数都数不清楚了......”
“是时隔了一百一十三年才对啊,除不尽的数字......不吉利啊......”
“奇数!!可怕啊,太可怕了......”
老者双手扒着楼梯的边缘,畏畏缩缩,看着就给人胆小怯懦之感,这老者正是鸣女之前的上弦之四·半天狗。
站在场中央的猗窝座面容平静,没有理会玉壶和半天狗的话语,而是看向默默跪坐在高处的鸣女。
“琵琶女,无惨大人尚未莅临此地吗?”
大半张脸被长发遮住,只露出一张红唇的鸣女缓缓开口,轻柔的声音响起。
“大人尚未驾临此地。”
“那上弦之一人呢?被干掉的该不会就是他吧。”
猗窝座说到这里,鸣女突然手指一拨,琵琶声响起,一只手腕处一片漆黑的手搭上猗窝座的肩膀。
“哎呦呦呦,稍安勿躁嘛,猗窝座阁下。”
“你该不会一点都没替我担心吧?我可是时时刻刻心系着大家的安危哦......”
“毕竟都是重要的伙伴嘛~我可不希望看到任何人遭遇不测~”
一位有着白橡的发色,七彩的眼眸,头上如同泼了血一般的俊美男子出现在猗窝座后方,脸上带着温和无害的笑容。
“嘻嘻~童磨阁下......”
“呀,好久不见了,玉壶~你换了个新的壶吗?相当不错哦~”
“之前你送我的那个壶,被我种了个女人的脑袋,装饰在房间里啦!”
上弦之贰的童磨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快乐笑容说出了这一番残忍的话语,一旁的玉壶也回应道。
“壶可不是用来种人头的东西......但是这样使用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