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虚弱的看了眼战寂沉，眼神带着不舍。
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但没有看到自己儿子过幸福的声音，她不舍得死去。
战陌寒看着战夫人弥留的样子，心里有些动容。
这毕竟是自己生育自己的母亲，要离开这个人世，他总归还是有几分不忍心。
他上前一步，看着战夫人。
战夫人也是转过视线，看向战陌寒，嘴巴慢慢的动了动。
似乎在说‘对不起’！
意识到她嘴巴说出的三个字，战陌寒心头一震。
往日对自己母亲的种种不满，在死亡面前，全都不值得一提。
“你，谁推你下楼？”战陌寒动了动滣，开口问道。
战夫人听到战陌寒的询问，联想到段雨彤对她说的话，她一下子激动起来，双眸愤怒的看向战陌寒身后的女人，时锦。
“啊！”战夫人缓慢的抬头，指向时锦。
战陌寒看到战夫人指的人，满眼不敢置信。
“是时锦？”他不愿意相信的问道。
战夫人虚弱的看着战陌寒，缓慢的点下头。
男人目光冷锐，失望透顶的看向时锦。
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给打入地狱。
时锦见此，极力的辩解：“不是我，我没有推战夫人。是……”
段雨彤。
这三个字还没有出口，就听到段雨彤撕心裂肺的大喊声。
“妈，你醒醒，妈……”
时锦惊讶的看过去，就看到战夫人放在被子上的手滑落，双眸睁大的看着她。
整个人不再动弹，没有任何呼吸。
这一切诉说着，战夫人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跟战陌寒解释的时候，她撒手人寰。
现在战夫人死了，她该如何解释。
自己解释的话，在战夫人临死前也要指证她一番面前，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
想到不到，战夫人讨厌了她这么久，死前也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