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红袖呢？你能不能再想想办法？”牧川急切地抓着军医的衣袖。
“不是我不想办法，是我压根都没有办法，或许等夫人醒过来，红袖姑娘还有救。”
牧川听到这一句话像是失了魂一样，呆滞了好一会才转身朝红袖的房间走去。
红袖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她还有气息，可是就是昏迷不醒。
“对不起红袖，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防备的燕明姝。”牧川坐在床边，握着红袖的手。
她的手也还有温度，他相信，等夫人醒来，一定能想到办法救红袖。
一直到第二日的清晨，白若棠才悠悠转醒。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轩辕极见她醒来，心中涌起一丝狂喜，“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哪都不舒服。”白若棠一开口，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真是气若游丝，声细如蚊。
“要不让军医过来瞧瞧？”
“不，不用了。”白若棠摇摇头，“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就是那个铃铛的力造成的，再休息一两天就恢复了。”
“还疼吗？”
“疼，骨头像是碎成渣了。”
轩辕极握着她的手，“对不起。”
“干嘛突然道歉？”
“我不该留下燕明姝。”
“她不是燕明姝。她究竟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道。”轩辕极摇摇头。
“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你不必自责，她对我有很强的敌意，我在想，她这些敌意究竟是从何而来。”
轩辕极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将她抱起来，“你才刚刚醒过来，不要想那么多。”
“燕明姝呢？她还活着吗？”
“你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活着，你醒来了，她就没有必要活着了。”
“不，先不要杀她，她对我有这么强的敌意，我要弄清楚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