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茫的话,不是应该更随心所欲地生活吗?
“……怎么办,我们能回去吗?”
“我怎么会知道呢——鲁滨逊在孤岛上生活了多久?二十年?“
失意像暴风雨一样涌来,脑袋开始混沌,世界在发生天崩地裂,王东感到头晕,手捂在脸上。
“以上就是我要说的好消息,救援什么的就别想了哦。“
王东双拳紧握,静静地颤抖着肩膀。
——————
地面泥泞,鞋子上沾满了茶色浑浊的泥水。白无咎侧耳倾听,寻找着有琴音无的气息。没有熟悉的铃虫与青蛙的叫声,只有雨打芭蕉的声音在回响。
——浠沥沥、浠沥沥。
这个合奏好像是在为庆祝下雨而鸣起。
他推开了头那么大的复叶,走出了林道。暴雨让人连脚踝都沉下去了,雷声也很大。
全身湿透了,体温在下降。
——再这样追下去会很危险。患了低体温症的话,几天就不能正常活动了。
白无咎这样想着。
不知什么时候,他回到了沙滩附近的露营地上。暴雨和狂奔让他连距离感消失了。
此时唯一看家的舒月正在用木锅烹煮做水果酱。再看营地,虽然只是在树和树之间放上几根细长的圆木,用大叶铺上一层简单的工事,白无咎打心底里觉得建了个这么个天花板真是太好了。
“你这不是都湿透了吗?“舒月招呼着他。
“啊啊……”
白无咎脱掉了上衣拧干,坐在了树桩上。当他靠近火的时候,指尖仿佛又活了过来似的,恢复了触觉。因擦伤造成的疼痛也将冰冷的麻木替代。
忽然,一条毛巾被摁到了白无咎的脸上,在他的上半身来回的摩擦。
虽然白无咎伸出手告诉舒月把毛巾递给他,自己来擦。但是被拒绝了。
“不用客气。”
“……谢谢。”
白无咎拉开拉链,把没能交给王东的兔子拿出来切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