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服侍人的侍者,如果将女仆和管家做一个大致区分,其不同之处大概就是他们的格局是狭窄还是宽广,是给予人指示的人还是被别人给予指示的人。
舒月很清楚那个中的区别。
她从十四岁起就开始谎报年龄做起了女招待,就像候鸟一样,每天都在夜的街飞去飞回,经历了这么多年才好不容易从过往的经验中得出了这个结论。
白无咎和王东的就像是一对懦弱执事与强势的女仆的组合。虽然乍一看他们的力量关系是均等的,实则在这种环境下,他们的平等关系仅仅被风吹一下,就好像行将礼崩乐坏了一样。
对舒月这个女人来说,她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稳定他们关系之间的均衡,而是要对于选择哪个男人作为依附做出抉择。
用简单的标准划分的话,就是是选择筋骨强壮,还是聪明睿智,抑或是拥有丰富的技能——和在俱乐部里考虑对方有多少钱,能花多少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如果这次弄错了的话可能就要区分生死。
——不想再有悲惨的回忆,决不能像母亲那样。
在组队商议结束,经过那两个男人的内部讨论,他们提出了组队条件以后便一同出海了。舒月知道,出海就像那两个男人每天的例行公事一般,他们每天都会在临海处持着长枪反复的上蹿下跳。
她远远看着他们捕鱼的样子,觉得无聊,于是开始向在旁边走来走去的有琴音搭话:“你在干什么?”
有琴音无挖了几个沙洞。
“这样放着的话螃蟹就会自己掉下去,我想吃螃蟹了。
有琴音无的外表和言行总是大相径庭,让人有股异样感。虽然好像可以作为依靠,但总感觉很难相处,所以舒月决定从依赖名单中将她划掉。
你看啊,有琴音无过于的我行我素,而且感情色彩淡薄,很难读懂她的想法,这一点是向往获得安定生活的舒月无法接受的。
“能告诉我你盯上了哪一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