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神智濒临崩溃,甚至想要放弃投降的时候,苏达的灵感反应在他背心狠狠地带出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轰——!”
随着苏达脑子重新清醒,并且果断吐出青气护住自身,已经快把他淹没的尸山血海忽然坍塌,化作了一片飞灰。
他依然在那个墓室中,眼前依然是那空荡荡的空间。
“是幻觉!”
苏达高声提醒着土夫子们,却没起到一点作用。
连他都差点儿着了道,更别说那些本来就情绪有问题的土夫子们了。
苏达只觉脑后一阵风声起,猛然低头就闪过一名土夫子的攻击,抬腿就是一个黄狗撒尿。
土夫子心口中了一脚,整个人倒飞出几米开外,却对本该痛彻心扉的打击不屑一顾,嗷嗷叫着挥舞工兵铲就又扑上来。
“哒哒哒——!”
不远处的声音让苏达更为紧张,有人动枪了!
他猛一提气,一脚踩在土夫子头顶,手中拂尘灵蛇般飞出,卷住了高处的原木大梁,将自己拽了上去。
就在苏达整个人躺上梁木的下一秒,就听见几发子弹“笃笃笃”地打在背后的木头上,真的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随着他的躲避,神志不清的土夫子没法触及,就转了一个目标杀过去。
苏达扶着梁木偷眼瞧了一眼,才发觉眼前的形势相当有问题。
和他玩近战的土夫子,找的新目标正是山叔,结果被山叔迎面一通芝加哥打字机的狂殴扫中。
寻常人被这么打,早就成筛子了,还能继续嗷嗷咋叫地扑击?
反观这个土夫子,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类奔跑、跳跃的模样,倒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架着肩膀继续战斗。
幻觉……不是唯一的问题?
苏达反手就要掏塑料瓶,才意识到之前打常山蛇把纯阳液体用完了。
他只得“呸呸”两声,把口水吐在了手上,然后混着一口纯阳气点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这玩意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