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灵了，而是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我。
她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一种像是端详某种稀罕物的眼神看着我，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先问道：“所以……你知道我是谁对吗？”
芊芊抬头看了我一眼，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
“那……我能问一下……你是芊芊吗？”我故意问道。
“不完全是。”芊芊的回答果然和我刚才的猜想十分吻合。
“那你是谁？”
“我就是你。”芊芊露出了一个和之前王丹、乃至月灵都十分相似的笑容。
“如果你就是我，那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你在想什么？咱俩的思维应该是互通的才对吧？”我说道。
“因为有的时候，一个人是可以有两个人格的。”说完之后，芊芊居然还用斜着看了一眼月灵。
我打了个激灵，心说我草……这意思该不是说我一直以来都和月灵一样精神分裂吧……难道说在我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有两个人格？可是也不对啊，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我身边的人从来都不跟我提起呢？
我重新看向芊芊，却发现她此时已经重新返回到了刚才她现身的那个中央石台子处。
现在那上边的金属球体已经因为能量的多次冲击而严重变形了，芊芊走到这球体旁边，将这变形的金属球生生从石台子上拔了起来。
我看到她眼中闪过了一瞬间的怒火，接着就见她把这金属球轻轻丢在了一旁，转而朝着那石台子上摸了过去。
我回头示意月灵以及其他的安保人员不要轻举妄动，让他们继续留在原地等待，我则上前走到了芊芊身旁。
“这是实心的。”我说道：“下边没有暗道，我刚才已经检查过了。”
芊芊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好像是在说“你懂个屁”……
她这眼神的凌厉程度比起月灵来有过之无不及，我一时间不敢吭声了。
然而我心里却在嘀咕……这刚才芊芊说她就是我，那我现在的表现岂不是在说我自己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