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爆发力,对我们而言是不可多得的宝贝,我准备全部取走。
很快我们便把一箱子的病毒样本和少量的“肾上腺素”整理完毕,这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那一大滩的黑泥巴上。
我和大家商量了一下,最后大家一致同意把这玩意儿给干掉才行,然而很快我们就发现这东西似乎根本无从下手,我们压根儿不知道怎么杀死它……
不过很快我就想出来了一个办法,之前这滩黑泥是藏在墙后的,而这墙后的空间里可是看不到任何的照明设施的,难不成之所以把这玩意儿藏在这里,就是为了防止灯光照射到它?
想到这里,我又朝着这滩黑泥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这玩意儿“起伏”的幅度要比刚才小很多了。
我立即折返到上层把刚才充电的那手电筒拿了下来,开始用手电朝着这滩黑泥照射过去。
只见那光束才一打上去,就见这东西像是突然被人捅了一刀子一样,开始剧烈抽搐起来,我这道光束就像是刀刃一样,照到哪里,它就缩到哪里。
“妈的!”我立马说道:“把墙全拆了!让光狠狠的照它!”
很快我们就将剩余的墙也砸倒了,这下大量的白炽灯光便朝着这滩烂泥上狠狠照了过去,这东西的抽搐速度开始变得越发剧烈起来,那“呼噜”声也更响了,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的样子,这玩意儿的身子在经历了一次巨大的“起伏”之后便彻底不动弹了。
与此同时,我们也用手里的刀子将连在它身上的那些管子全部砍断了,从里边流出来了一股股的黑水。
接下来我们干脆把那些液氮罐子也全部打开盖子,放跑了里边的液氮。
此时这滩黑泥巴已经真的像是烂泥一样彻底摊开在了地面上,有点像是有个巨人吃了一块巨型口香糖吐在了我们面前。
周琪琪打着冷颤说道:“难道注射到我们身体里的病毒就是由这东西生产出来的?好恶心啊!”
不用她说恶心,连我都觉得有些反胃。
不过为了看看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