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吃饱之后,话明显变得越来越多了。
从谷顶沿着栈道下到谷底的过程中,这个段英向我提了不下十几个问题,包括这里怎么还会有栈道,之前在这里建造这些设施的人是谁?现在去哪里了?以及山壁里边是什么?栈道上的抓痕又是什么?下边的那些斯拉吉的尸体是什么动物?
我心说这要是和你一个个解释下来早就天黑了,我只好搪塞他说等回了营地,有的是人和你聊天打屁,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赶快抓紧时间赶路。
当我们重新回到发电机旁边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停止运行了,不用猜也知道是断流的缘故。不过从时间上来判断也充得差不多了,太阳已经有西斜的趋势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当下便将这几个小推车全部搬到谷顶,朝着海边的堤坝处返了回去。
路上这个段英告诉了我们更多的事情,他说他们之前在南边岛上的时候,看我们这片陆地是时隐时现的,他认为这应该是海上雾气的缘故,也正是这一原因才使得他们没看出来这里其实也是一处岛屿。至于那艘船则是一艘来路不明的、自行搁浅在沙滩上的一艘废船,正好那个和他一同坠落在岛上的人懂得船只的修造原理,对这船进行了改造和维护,这才得以出航。
而且这“造船”也是他们之前在那座岛上唯一做的事情,现在想想他那个同伴还真的有点儿可悲……花了这么多时间修船,最后居然还死在了自己的船上……
我和月灵、段英以及哨兵三人一狗在半下午的时候返回了堤坝处,众人对段英的出现表示惊奇,对他的来历更是吃惊。
孟雨很快就给这段英找来了一件干净的换洗衣服让他换上,我看到这段英看到孟雨之后眼睛都有些发直了,连声说了几句谢谢之后,居然趁着这机会找孟雨攀谈了起来。
我心里立刻涌上一阵子极其不舒服的感觉,我愣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好像是吃醋了。
然而我这种感觉的由来却似乎有点儿莫名其妙,毕竟我和孟雨现在的关系充其量也就是普通朋友,甚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