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作为一个中等俗世王朝里的一个大家族,十世商贾,从他爷爷那辈才有人入朝为官,说一句富可敌国不为过,说一句手眼通天也不为过,他爷爷做到了兵部侍郎,他大伯是内阁大学士,而且他大伯是个儒生,对,没错,修行者!虽然几乎没有灵根,但窗前苦读三十年,了悟了圣贤言语,胸中还是有那么点浩然气的。
而他父亲则回到聊城本家继承家业,他父亲有三个老婆五个孩子,正房也是出身名门望族,而他和他姐姐的母亲则是城里花满楼当年红极一时的艺伎,容颜无双琴艺无双。当年他父亲十万两白银为母亲赎身也算一场不小的轰动。但也让母亲来到家里后受尽当家主母的刁难,纳个妾没什么,娶个青楼女子没什么,但你花十万两,你有病啊你!
他母亲身子骨弱,生白慕的时候伤了元气,后面的调理也没到位,在白慕五六岁的时候就过世了。
至于为何没有调理没到位,当然要问问这位主母了呀,而煽点白慕去吃喝嫖赌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里又有多少背后是这位主母的意思呢?毕竟当年他父亲对他母亲的宠爱程度,庶出的少爷变成嫡出的家主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这些“宫斗戏”他目前没什么想法,先活下来再说吧,如果能活下来,得你肉身,承你因果也不是不可以。
家族里倍受冷落的少年,丧尽天良的主母,不闻不问的父亲;母亲尸骨未寒,父亲另续新欢;少年隐忍三年受尽欺辱,战神归来歪嘴一笑,哇,爽歪歪!
呵ui!
李凡打断了自己无聊的意淫,笑了笑,他父亲对他母亲是真爱吧,母亲死后再无纳妾,也再没来过后院。而且依原主散漫惫懒的性子估计也没有这样的念头吧,他的执念估计也就是:扶我起来,我要去找春香,不对,红儿,也不对,诶,反正是个姑娘就对了。
想到这里李凡忽然心头一跳
卧槽,你原来真的还想再去嫖!
不对,原来你心里还是知道要为母亲讨一份债的,那隐忍这么久是为了活下去吗,对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