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话说完,罗天和又叹了口气,然后细心的讲解道:
“记好了,这个应抚罗氏,就是‘清西省,长都市,丹河区’,这个丹河区古时候就叫做应抚,在这里发源的罗姓之人,就是应抚罗氏,这一处罗姓人的祖先都是罗太公,所以算得上一大家子,明白了吗?
然后这个江富山罗氏也同理,就是出自‘江南省东江市江富山县’,这地方古时候也叫江富山,现在都还没有改名,在这地方的罗姓之人就属于江富山罗氏。
据说这个江富山罗氏是一千五百年前,我们应抚罗氏迁过去的,所以总的来说也是有血缘关系,但是时间太过久远,无证据可查,所以,你要是江富山罗氏,我们就只能论个本家。”
罗仁听得呆愣愣的,挠了挠头,回答道:“我就是江南省H市人,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应抚罗氏,还是江富山罗氏。”
罗天和摸着下巴,分析道:“那你应该就是江富山罗氏了,江富山就在江南省嘛,你不是应抚罗氏可就太可惜了,不过也没事,咱们还是本家,唉,你是什么字辈的?”
罗仁挠着头,喃喃自语:“什么字辈的……唉,我没事说这些干嘛,什么字辈我哪里知道。”
他忽地抬头看着罗天和,笑了一声,问道:“这位罗将…额……前辈,这事情咱们以后再聊,您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罗天和闻言,当即恢复正常,他这人就喜欢攀个亲戚,一聊到这些,没人制止的话,就停不下来。
面对罗仁询问,他道:“来找你自然是有事情,今日上午,你去哪里了,为何不来迎接我大军?为何又会从城外回来?”
罗仁语气平和道:“上午我出城勘察了一番,不在城内,不知道你的大军到来,自然就没有出城迎接。”沉吟片刻,他接着道:“且说你若是来赤阳城,我自然出城迎接,这是待客之道。
然而这里不是赤阳城,我也不是这里的‘主人’,也不是军方的人,似乎没有出城迎接这个义务吧。”
此话一出,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