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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如喝碗酒,解解渴,再行上路。”
想到这里,魏淮勒住马缰,翻身下马。
酒肆不大,一间小屋,屋外搭着乌蓬,罩着三张客桌。
听到响声,小屋里走出一名枯瘦老头,颤巍巍提着一盏烛灯。
魏淮将马儿拴在困马桩上,走进乌蓬,一拱手道:“老丈,天色什晚,多有打扰,想讨碗酒水喝,不止可行方便?”
老头浑身干瘦,皮肤长着密麻的褐色斑点,双目看起来很是僵硬,忽闪忽灭的烛灯照在他的脸上,似笑非笑。
他缓缓张口,声音干哑苍白:“客官说的哪里话,小老二开门营业,做的就是吃酒的生意,哪有拒客千里一说。快快请坐吧。”
魏淮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请老丈上一斤白酒,若有肉菜,也可端来。”
老头应道:“恰好,小老二今早宰了头羊,客观稍等片刻,小老二为你准备一顿全羊宴。”
魏淮再次拱手谢过:“多谢老丈。”
老头提着灯,颤悠悠回屋。
魏淮眼神闪烁,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
一柱香的功夫不到,老头便抱着酒坛,端着羊肉放到桌上。
酒开着封,阵阵酒香扑鼻而来。羊肉切片,旁边是细碎的盐巴,用以蘸食。
不过,酒菜上桌,魏淮却没有动筷,只呆呆望着那盘纤薄的肉片。
老头笑眯眯道:“客官为何不食啊?”
“食?”
魏淮攥紧了拳头,指骨发白。
就在此时,忽然传来另两道马蹄疾踏的声音。
只见酒肆外,有两名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少女缓缓而来。
少年五官英俊,月白长袍,风流倜傥,洋溢着骄傲的自信,看起来不知是哪家富贵公子出行。
少女正处妙龄,琼鼻樱唇,娇俏动人,惹人爱怜。
“咚”
少年胯下马来,扬声喊道:“酒家,还忙活着呢,给小爷我备桌饭菜,要丰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