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腔调怀疑道:“我说燃燃嫂子,你是不是和你老公串牌了?”
肖泽自己坐一边,温燃和沈砚坐他对面。
这座位确实只看一眼,就像温燃和沈砚有问题。
温燃手里的牌都出没了,双手托着下巴,笑得像朵花儿,偏头问沈砚,“老公,你和燃燃串牌了吗?”
沈砚掀眉看向肖泽,眸光平静自若,“我们俩,一个温城集团董事长,一个沈氏总经理,串牌?”
肖泽眼睛眯得狭长,和沈砚对视,想从沈砚脸上找出破绽,但沈砚的五官与情绪都太淡了,看不出破绽。
这人比他小时候见到的时候更高深莫测了,眼睛如一汪清湖平静,说得夸张点,好似连眨眼的频率都相同。
肖泽不怕死地说:“你们俩肯定串牌了。”
房车里很静,沈砚的声音在静中格外清朗,夹着漫不经心的对肖泽的教导之意,“小朋友,输了不丢人。不认输,才丢人。”
“……”
肖泽舔了下嘴唇儿,认命道:“继续玩。”
温燃看肖泽这吃瘪的样儿,心里快笑翻了,双手托腮笑盈盈地看向沈砚。
沈砚修长手指干净利落地洗牌,洗牌洗出了花样儿,手速变化快,扑克牌到他手上就像带了胶,无论他怎样摆弄都平整规矩。
温燃想起那次在喜颜整形医院一楼时,沈砚像个赌圣似的给她变魔术,撩得她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加快。
沈砚可是玩扑克牌出老千的老手。
接着,沈砚趁肖泽吃水果时移开视线那一秒,若无其事地从温燃屁股底下拿出两张她偷偷藏的牌,不着痕迹地混在牌中。
温燃看见了,笑得眼睛弯弯,她刚才手里的牌没5,偷偷藏了一张3和一张4。
没毕业的大学生,真的是不知道社会的复杂啊。
再战。
温燃叫了地主,这次轮到沈砚和肖泽合伙斗温燃。
桌子底下,沈砚抽出自己手里的大王,悄悄递给温燃。
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