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醒来意识有点模糊,捂着脑门想了一会儿,前一晚发生的事一点点地回到脑海里。
这次没再断片,被钱戈雅算计,见到许供春,她返回KTV,又回到酒店,一件又一件事都记起来。
也记起来,沈砚眼眶泛红地抱着她,声音嘶哑地说爱她。
她在他怀里哭了,哭的情绪是因为难过与悲伤的情绪发泄出去,庆幸与感动从身体里如洪水一样爆发,哭得不能自已。
之后他抱她回房间,她哭得累了倦了,迷迷糊糊要睡着时,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当时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温燃懊恼地深深闭上眼,她不仅记起以上那些,还记起当时哭出鼻涕,鼻涕眼泪一起往他西装外套上抹。
也太失态了,太不淑女了。
好气,酒精是坏蛋。
这么懊恼着,温燃渐渐觉察出不对劲儿,视线里的台灯窗帘是前一晚同样的房间。
可是这个房间里,好似多了个别人的气息。
温燃一点点地转身,看到身后沈砚熟睡的侧颜。
他唇色很淡,呼吸清浅均匀,右手掌心压在侧脸下,睡得很沉的模样。
沈砚未脱衣服,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白衬衫领口的前两颗扣子未系,领口敞开,令她一眼便看到他的锁骨痣。
他皮肤是冷白色,一颗痣落在锁骨上,黑白分明,又迷人性感。
但是他的白衬衫都是褶皱,手表也未摘,看起来疲惫憔悴,甚至还长出了一点点小胡茬。
她酒品不太好。
是被她给折腾的吧。
温燃伸出食指想要摸摸他的小胡茬,在她即将碰到他的时候,沈砚突然毫无预兆地张嘴,一口咬住她手指。
“呀,”碰到他舌头了,温燃脸顿时如被火烧,往外抽着手指,清晨的声音柔柔软的,“你什么时候醒的啊,你松松松嘴,疼呀。”
沈砚掀开眼,松嘴,初醒的声线慵懒沙哑,“你刚才偷偷摸摸的,是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