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握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紧紧闭着眼,咬着牙关,压住正人君子的残留意识。
她喝多了,不能在她不清醒的时候乱来。
但是,温燃不熟练的亲吻,让他难以自持。
青涩、却用力,有浓郁的对他的迷恋。
忽然温燃放开了他,扁着嘴唇,挥手又给了他一巴掌,大声气道:“沈砚是狗!”
差一点就回应亲吻的沈砚:“……”
温燃双手又搓他的脸,委屈大喊:“沈砚是猪!”
沈砚深呼吸。
温燃开始用力揪起他的脸,愤怒发泄道:“沈砚猪狗不如!”
沈砚哭笑不得。
温燃骂着他发泄了好半晌,又扑进他怀里,声音很轻,有醉意委屈的哭腔,“思桐,我的砚砚好喜欢他小青梅,怎么办,我一想到他也对他青梅做过那些温柔哄她的事,我就难受……”
温燃捶着自己的心口窝,“思桐,这里好难受,要憋死了……”
沈砚轻轻将她抱起来,一步步沉稳地走上楼,抱她进卧室,放好到床上,为她轻轻盖上被子。
温燃已经不再胡乱说话,但脸上有泪痕。
她沾了枕头,像是感觉到安全感,侧过身,双手压在侧脸下,双腿像婴儿一样蜷曲起来,呼吸渐匀地入睡。
沈砚坐在床边,轻轻擦拭她脸颊冰凉的湿泪。
温燃这样外表如火的女孩,心里是这样没有安全感。
她用她天不怕地不怕的风风火火的好似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掩饰她内心的脆弱。
心疼。
疼得心脏紧成了一团。
沈砚俯首,一个将她当珍宝的轻吻落在她额间,“我没有。”
“你的砚砚从来没有对别人做过那些哄人的举动。”
“唯独对你,倾尽了我所有浪漫心思。”
温燃早上醒来的时候,头很痛,睁开眼时已经早上八点多,好在是周日不用上班。
她按着脑袋回忆前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