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主看着不断被张扬蹂躏的胤亭之主，他心中很是畅快，在张扬说将要赶过来的时候他就想象过这种画面。
但是真当看着对方的神体不断破碎，神力好像冰雪消融一般快速减少，他心神之中出现了一种莫名的轻松，恍惚之间他仿佛又回到了两人对战的时候。
顺着张扬秘法的轨迹，他视线不断变得有些飘忽，再回想黑夜混沌碑的第30幅图，他心中更是豁然开朗。
这一瞬间他感觉有些不是很真切，之前急于突破而不得，甚至因此差点让自己陨落，但是如今心神放下来，竟然不知不觉就悟透了！
这让他感觉有种莫名的不安？之前哪一次提升不是九死一生？现在竟然轻松突破了！
往日突破的场景一一而过，他心中逐渐变得安定下来，没有之前无数次的生死冒险，又哪里来的如今这一朝突破？
“幽魂之主，差不多了，了结他们吧？”
声音之中很是平静，仿佛是洗尽铅华再次归来，此时他的双眼已经不只是一层黑幕，好像日夜交替一般，黑夜和白昼不断地变幻。
张扬感知何等地敏锐，对于法则，除了坐山客没有哪位强者比他了解得更加透彻，他不由惊喜道，“黑暗之主，你悟透了？”
“这一次生死磨砺感触良多，这最后一步算是迈出去了！本源之道当真晦涩，尤其是这刚开始的第一步。”黑暗之主声音非常自然，显然如今他已经彻底地悟透了，只要回到原始宇宙之后闭关一段时间，想必就能很快突破了。
张扬嘴角闪过一丝微笑，本来只是想给他出口气，所以是怎么蹂躏的看着痛快，怎么来的。单单竖劈胤亭之主脸的动作，他都重复了上百次，没想到这突然就来了一个意外之喜！
那留着胤亭之主还有什么用？
胤亭之主确实比无间之主强不少，无间之主那边自顾不暇，分身神力损耗严重，马上就要陨落了，根本分不出心力观察四周。
而胤亭之主看着黑暗之主的眼神无比复杂，之前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