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扭过头去。
而弗拉霍斯在伸手之后,也是怔住了。
“我早就想提醒你了,刚才有一道电流在你脑袋上飞过……”艾诺姆幽幽说道。
“所以,你不是紧张的出汗,而是因为……”
“你的帽子着火了。“
“你TND的不早说!”弗拉霍斯早就没有了之前的从容,惊叫出声。
“不是你跟我说什么大将之风吗?”艾诺姆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弗拉霍斯暗自骂娘,但是却也没有时间反驳。
他也顾不得自己手上的灼伤,强忍着炽热将燃烧的帽子丢到一旁。
然后他滚倒在地上,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烧起来的头发。
不久后,他颤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一面小镜子。
看着镜子里那个脑袋漆黑一片,乌黑的秀发中陡然多出了一片凹陷,隐约可见烧焦的皮肉。
“我的秀发……”弗拉霍斯泪眼汪汪的说道。
“节哀。“艾诺姆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重的说道。
“NND!”弗拉霍斯的眼睛都红了。
老子这一把年纪了,辛辛苦苦保持的一头秀发,就这样不知道给哪个鳖孙给烧了。
这你能忍吗?
“我忍不了了!”他愤怒的架起了手中的爱枪。
“小兔崽子,来啊!”他愤怒的咆哮,然后随意开火。
在希腊最顶级的炼金工坊“赫淮斯托斯”定制的炼金枪械,花了他近十年的积蓄,用了不知道多少的人情,这才按照他的要求,打造出了这么一把最为契合他的武器。
完全不考虑后坐力,在保证最基本的精确度和一定的有效杀伤距离的同时,追求最为极致的杀伤力。
这把枪名为“轰雷”,简单直接的名字,体现出了男人最原始的浪漫。
特制的钢芯子弹出膛,带起的,是一道宛如九霄之上传来的雷声。
子弹划过了空气,划过了睡眠,带起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