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秦呐,你这厮真是吃了黄豆放屁,想的超级多。咱们镇守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吗,安生的很,有强烈阵法波动的就那一次,用了地藏给的三楞咒贴上去,下面的玩意还不就像老鼠见了猫,温顺的很,而且阵符在我们手里,一直显示四座大阵运转正常,大帝下个镇守期就要来加固大阵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楚江王和秦广王不一样,他是外细内粗,通俗点说就是看的很开,什么事都不会过分为难自己,就比如这镇守罗浮墟,楚江王就纯当是游山玩水来了,当成了工作中的消遣。
秦广王与他则不同,他是粗中有细,每次来镇守他都会带够了三楞咒,而且阵旗、阵玉、阵盘等一应布阵所需的东西,他更是会多准备好几套出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毕竟相识了这么久,两人早已有了默契,被楚江王说破心事,秦广王也不恼,轻轻一笑就将此事揭过。
“行,不想了,老楚啊,这次来,我可是带了好东西,想不想玩玩?”秦广王一脸的得意。
楚江王一听有好玩的,顿时来了兴致,连忙道:“什么东西,别卖关子了,快拿出来。”
“哎,看你那猴急的样,我拿出来,你回去后可别乱说,这事要是让大帝知道了,他肯定给我扔畜生道受折磨去。”秦广王用眼睛扫了下四周,又抬头看了看天,脸上满是鸡贼之色。
“秦广王,你大爷!一点信任都没有,咱俩还是兄弟吗?”
“是啊,怎么不是,生分了不是。兄弟啊,想你啦,你在那嘎嗒还好吗,兄弟啊,想你啦……”秦广王一边爬一边唱,到了楚江王面前,一把就搂住了他,破锣嗓子中歌声玩了命的摧残。
楚江王的肥脸憋的通红,最后都抽起了筋儿,眼睛也冒出了血丝,秦广王一看大事不好,这是忍不住要暴发的节奏啊,赶紧停止了要命的歌声,再唱不去,恐怕今天就要你死我活了。
这伤害有点大……秦广王心里有些欠疚,趁着楚江王晃着脑袋清醒的功夫,秦广王从怀里把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