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老太婆以前就曾经很喜欢打她耳光，那天还打了杨以薰。
想起这些，顾书瑶心里更是新仇旧恨一起来，冷声道，“您曾经对我的好，我会一直记得，但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您对我的好，就可以任由乔若希伤害我，这不是她第一次了，四年前我怀着康康的时候，她对我下药，让人差点把我强了，如今更加丧心病狂，我就说一句，万一分娩那天我熬不下去，宝宝也会跟着我离开这个世界，乐乐也是凌家的子孙，还是名正言顺的曾孙，算起来比乔若希这个外姓人更亲是不是？难道她的命就是命，乐乐的命不是命？还是说，在您这个曾祖母心目中，乐乐本就比不得乔若希？”
“你给我闭嘴！”老太太也再次怒喝出来，只想堵住她的悠悠之口，不让这些荒唐的控诉传达出来。
顾书瑶倒也没有再说，反正态度已经表明，她倒是希望老太太现在就走，好让她回归宁静，好好陪她的小宝贝。
“乐乐现在不是没事吗？书瑶，我知道你说的这些道理都对，可我们是自己人啊，我是阿辰的亲姑姑，自小我对阿辰疼爱有加，当年他父母早逝，我更是把他视为己出，帮妈妈一起把他养大成人，我对他甚至比对振林还好，在某种程度上我算是他的母亲，你就不能念在这些份上饶希希一命？她从小没吃过苦，那么心高气傲，上次坐几个月已经受不住，这次更可能会疯掉的。”这时凌楚娟也又开口央求，不惜把以前的恩情都搬出来了。
对这些，顾书瑶并非没有听过。
那些年老太太每当心情好，而且对她的行为感到很满意的时候，会跟她说一些凌司辰的事，当时她一心想着将来离开凌家、跟凌司辰不会再有交集，便也没有认真仔细去听，但还是知道大概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凌楚娟对凌司辰的确很好，不管是看在亲情还是老太太的面上，那份尽心尽力真的无人能比，这兴许也可以解释凌司辰当初为什么那么宠爱乔若希这个表妹吧。
可还是那句话，一码归一码，不能因为凌楚娟对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