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痛苦得就像是心被撕开了一般。
顾书瑶恍若不见，自顾道，“还有一件事，你那天曾经问我是不是还爱着凌司辰，我没有回答你，现在，我就跟你说吧，嗯，我还爱着他，或许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我傻，觉得我不应该这样，但我就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心。”
“那你是打算跟他在一起？他曾经给你那么大的伤害，你确定可以忘记？可以放下一切重新接纳他？还有，他爱你吗？你爱他，但他有没有也那样爱你，将来还会不会再伤害你，这些，你有没有想过？”肖诺这也气急败坏地嘶吼出来，眼中痛苦渐渐转向清冷。
顾书瑶唇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他对我的爱有没有我爱他那么深，不清楚他这份爱会维持多久，也不清楚他将来还会不会给我更深的伤害。”
“那你还想着他？还打算跟他在一起？”
“我没有打算跟他在一起，起码目前我还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学长，不管我和他将来怎么样，他是他，你是你，我只知道，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曾经因为我们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周全，我们领了证结了婚，那样的错误，我不想再犯了。”
错误！
和他领证结婚，在她看来竟然是一种错误？
书瑶，你怎么可以这样想！
你认为是一种错误，你便不想再重蹈覆辙？
可是，可是……
瞧着肖诺激动愤然，痛苦又不甘的模样，顾书瑶心里也禁不住难受起来，而且，感到深深的内疚。
这个男人变成这样，终究是因为她，虽然这未必是她的错，可让他爱上，她就没法置身度外。
被他握住的手，于是也没再挣扎了，她温情脉脉地凝着他，道，“学长，谢谢你的爱，谢谢你为我付出那么多，但也很抱歉，我没法回报你同等的爱，没法答应你的愿望。你放手吧，我们再也不可能了，有人说过，爱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一直苦苦去爱一个不该爱的人，我觉得还是错了。
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