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林鹿希又在临走之前被护士长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
“呵,某些人还真是有意思,靠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就连夜班都不用值了,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还上什么班啊,直接回家养老吧。”
林鹿希想起父亲跟自己说过的话,忍了忍并没有反驳。
她已经抗议过了,但是这个抗议并没有什么用。
父亲现在对自己的控制欲十分强烈,她也不会想在这个时候撞上枪口去的。
“护士长,我看啊,她上不了夜班这件事情虽然是上面安排的,但是该做的活却不能少。”
那天欺负林鹿希欺负得最欢的护士立刻明白了护士长的意思,紧接着就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她虽然可以不上夜班,但是该干的活儿却一个也不能少,应该在白班的时候给她增加工作量。”
护士站的护士要么就是冷眼旁观,要么就是默不作声,没有一个人想在这个时候为林鹿希出头。
更何况对于林鹿希不值班这件事情,她们本来就颇有微词。
林鹿希握着门把手的手轻轻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林鹿希的错觉,她竟然觉得一路上认识的或者是不认识的护士与医生都在旁若无人地议论自己不用值夜班这件事情。
她暗暗攥紧了拳头,出了医院的正门之后就开始往公交车站走。
“今天院长走得可真早,都没有加班……”
身后一阵熟悉的声音传来,林鹿希淡然的继续往前走。
“是啊,听李秘书说他今天好像有一个重要的应酬呢。”
晚高峰,公交车在路上堵了半天才摇摇晃晃地开到了林鹿希的面前。
她犹豫地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面挤了挤。
本来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因为堵车又耽误了二十分钟。
林鹿希满身疲惫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暮色降临,天空已经变得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