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会所后院的废弃冷库之中因为断了电,在大门紧闭的情况下有些闷热。
已经在这里杀了两次人的张河明此时正穿着那套熟悉的套装,戴着胶皮手套,眼神阴鸷的瞪着被铁链子拴在门口的两个人。
那是第二次负责丢弃尸体的两个手下。
他们已经鼻青脸肿了,显然刚才他们并不好过。
张河明拿着鞭子在他们身上抽了几百下仍嫌不解气,如果不是被剩下的那几个手下劝说,估计今天就直接会扒掉他们一层皮。
而他们二人脚下是一大片干涸的血迹,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流浪汉的,反正都已经混合到了一起。
“我说你们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啊,两次处理尸体都处理不好,这下好了非要引起警察注意你们才开心吗?”
两个手下惊恐地盯着他手里的菜刀,生怕下一秒,这把锋利的菜刀就会切断自己的手指。
“张哥,张哥你饶了我们吧。”
两个手下有苦说不出,那栋烂尾楼可是他们选了好长时间才确定的地方。
两年前开发商就跑路了,这两年一直都没有听说过有谁搬进去住。
他们还特意选了一栋最隐蔽的楼房用来丢弃尸体,特意把尸体放在了顶楼天台的一大堆杂物之中。
谁知道那个不甘心自己买了烂尾楼的夫妻俩带着两个儿子就住了进去,哪怕这里面又没水又没电的,他们甘心去过野人一样的生活也要住在自己买的房子里。
就在昨天一大早,他们刚去到江南市的市区采购了一些货物然后才返回了烂尾楼里,两个儿子觉得没意思,就想着去放刚买回来的鞭炮。
夫妇俩忙着布置新家,也就没看住儿子们。
就是这么一会的工夫,两个儿子就跑到了天台上。
放完鞭炮还觉得不过瘾,开始把堆在一起的砖头搬起来一些用来盖简单的房子。
正当两个人玩得起劲的时候,尸体血淋淋的脖子露了出来,两个孩子一无所知,还在继续从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