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何建嵩愣住了。
殿上的气氛,一下子有点凝重!
怎么回事?
宁晨不是有事求他们吗?!
怎么态度如此强硬?
刘孔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何建嵩再次开口:“陛下,臣是想站起来,好仔细考量,该如何为陛下分忧。”
宁晨哦了一声:“分什么忧?”
何建嵩有点茫然:“听闻北方四府,有些乱象,臣猜测,陛下应该是为了此事,叫臣等过来的。”
宁晨眯眼说道:“你们消息倒是很灵通。”
“张志然在牢中,知道这些事情,诸为大人在府中,也能知道这些事情。”
“难道说,这些事情,跟你们文官集团有关?”
宁晨话音刚落。
何建嵩脸色有点发白了。
新君第一次上朝,谈话的内容,跟何建嵩想象中的,相差甚远!
宁晨语气沉稳,丝毫不像是对北方四府的事情,束手无策的样子!
何建嵩甚至感受到了一种恐慌!
来自皇权威严的压迫感!
“陛下,此话可有些重。”
“臣等忠心为国,怎么会与叛乱、流民扯上关系?”
“而且,陛下若是责问臣等,那臣要问陛下一句。”
“按大梁律,不孝该如何处置?”
刘孔此时开口:“不敬父母者,打十大板。”
“虐待父母者,处以死刑。”
“侮辱或诬陷父母者,处以死刑。”
何建嵩开口:“陛下,萧太妃是先皇妃子,多年来又管理后宫,也曾照顾陛下,劳苦功高。”
“陛下却将她直接杀了,敢问陛下,此事按大梁律例,该如何处置?”
群臣异口同声,声势浩大,重复了何建嵩的话。
“陛下,请问此事,该如何处置?”
声音在大殿中回响,极有气势。
宁晨不屑的笑了笑:“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