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男人一个月赚多少钱?怎么会连件棉袄都买不起?”
孕妇自觉说漏了嘴,一脸的惊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程处默顿时急了:
“这位娘子,你有话就直说,这洛阳城还有比秦逸更大的官吗?
可咱大唐扒拉,你都再找不出来比他更好的官了。
你还怕啥啊,你尽管说!咱们都能给你做主。”
孕妇用余广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大家似乎像是都有知道隐情一样,颇有道路以目的样子,互相眼神闪烁的偷看彼此,谁也不敢第一个开口。
秦逸站起身对休息区值班的人说:
“你去给他们准备一些吃的,要热汤面有肉的。那个谁去给孩子卖身衣裳,多买些啊。”
秦逸将钱袋丢给二人,这便是找了个由头把人支走了。
程处默又命手下的兵把休息区的门口把守好,没有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来。
秦逸倒上一杯热茶,跟家属闲聊起来。
“本官刚当县令那会儿子,第一个杀的就是郡王。而后杀贪官弄将军,参太子,参亲王。
竟不成想天底下还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地下搞鬼。竟弄得我的百姓,无人敢与我说出实情。
这些年算是白干了,你们怕的这个人,难不成是当今陛下啊?”
“不是,不是。”
“那就说。今天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我就不信这天地下还有我秦逸治不了的贪官!”
秦逸手中的茶碗,啪的一声撂在桌面上。
百姓们都害怕的跪在地上,请求他恕罪。
一个老汉叹了一口气说道:
“反正我就一个儿子,如今困在地下生死不明,我一把年纪也没什么可怕的。他们不敢说,我说。”
秦逸走上前将老汉扶起,坐到自己的对面。
“老伯,我不是冲你们,我只是不明白你们难道不信任我吗?
是谁,又是什么事让你们吓成这样?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你们信